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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羽叹息一声，“异魔的对决誓约。与异魔进行对决，输了付出代价，而胜利则可以获得异魔的支配权。”
是了，林刻突然明白了。黎家当初的实验不就差在制作出来的机关种无法契约吗？他们掌控不了这种人偶。但是将它们转化为异魔的话，岂不是就可以借助对决誓约来掌控它们吗？
输了对决誓约的异魔对胜利者唯命是从，和御灵也没什么两样了。
林刻闭上眼睛，血湖中的一切历历在目，不说那些可怜的女子，光是这片血湖就用了多少人命去填。
不对，黎家有这么大的能量，悄无声息地为自己盟友弄来这么多人吗？
“你怎么还不把她扔进去？”光辉之人突然凑到了林刻面前。
真意流转，林刻一拳把他打得崩灭。
“特么的，懒得管这些狗屁倒灶之事了。看不顺眼就统统灭了！轻羽，可以知道这里的位置吗？”
魔女指了指上方。林刻抬头，只见天空上一片血红的泡泡，鲜血自泡泡上滴落，在它们的中间汇聚出了一片更大的血湖。
“那些泡泡是另外的梦，和这里一样的噩梦。相同的恐惧让它们汇聚出了那片血湖。那是与现实对应的梦魔之地，只要到了那里，我们就可以知道在现实中对应的地方。
但是那里是梦境的更深处。”
轻羽看向林刻，“我们可能会迷失在那里。”
林刻深吸一口气，“那你先回去，我去去就，哎！疼，疼疼！”
魔女一把扯住他的耳朵，大怒，“去去就什么？你知道怎么确定位置吗？你知道怎么回来吗？又知道怎么脱离梦境吗？呆子！”
其实我是知道的……
林刻忍住眼泪不敢说，“那？”
魔女温柔看着他，“我陪你走一遭就是了。”
你要疯，我便陪着你疯。